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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由情爱步步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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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涧宇气得双颊如同染了胭脂般赤红,抬脚重重踩在旁边肥大的脑袋上用力一扭,挺直了腰杆叉腰暴怒撕嗷:“他妈的,都给爷听清梦,爷这辈子只对女人有兴趣,谁敢在动爷一指头,爷剁了他全家——”

如同瞬间被点了哑穴,全场刹时死寂一片,只剩齐刷刷的倒吸冷气嗞嗞声——

风涧宇也怔了,这种场合他虽是第一次来,可对于他这种纵是怒到极处,却愈发显的尖细的小嗓音来说,这个反应确实有些过了。

风涧宇回过神,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他的下身。

这才觉得两条大腿上凉飕飕的,低头,彻底懵笔——

风涧宇平生最大恨:身上没毛,俗话说好男人一身毛,从小到大他自忖无论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,绝对的纯爷们心态,更不曾接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可他的身上,从始至终却是寸草不生。

包括腋下也是一样,最多也就是寥寥几根野草,他倒是用了不少办法,奈何他的身上就是片干涸的盐碱地,任你施下多少肥也是惘然。

即便是在他十五岁之后,每到夏天穿上背心短裤时,他老娘盯在他身上那羡慕嫉妒恨的眼光,生生能把他给凌迟了。

他极度怀疑,如果不是生在风家这种家规森严的豪门大宅,赛梅芳早拉着他,一刀切了他身上那块肉,把他给变性了。

皮带在刚才拉扯中不知被那个变态给松开了,如今他金鸡独立般的往那一立,身上的裤子刷的委顿于地,下身便只剩下淡蓝浅粉的平角小内裤。

那段时间,风涧宇疯狂的迷恋上樱桃小丸子,有事没事抱着电脑乐的像个白痴,就连盛华旗下各艺人的宣传语上都被他打出一连串的樱桃丸子,搞的旗下艺人满头黑线敢怒却不敢言。

好在风总裁只是让打在宣传语上,如果兴致所起,一个个让她们穿上樱桃装全都扮成丸子,岂不是连自己的星途都给毁了。

最后还是风涧宇的大哥实在看不下去,威胁他要上报董事会,才让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撤了。

闷了一肚子气在网上乱点时,刚好看到这款平角小内裤,当既买了就穿在身上,风小爷还真就不信,谁带能当众把他的裤子给扒了。

可他做白日梦都没想到,而且还是帮野男人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把他的裤子给扒了。

于是,他那件淡蓝粉白前樱桃后丸子紧绷在结实肌肉上的平角小内裤,性感窈窕的显现在众人面前,正前面的卡通小樱桃还是背对着众人,她的樱桃小嘴恰恰将他的敏感地方牢牢包裹。

现下的风涧宇又是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,愤怒的小鸟气的头一上一下的点着,加上他那两条修长嫩白泛着珠珍般莹光的玉腿,已经被撕成条状的白衬衫迎风舞动,若有似无的拍打着嫩白如玉的三块肌,‘扑通,扑通——’只闻周边倒地声接连传来。

别说旁边围着的那些变态老男人,连他手下的保镖都盯着他看呆了。

“嗷——”场面完全失控,所有人一窝蜂的拥了上来。

如果说风涧宇的贵妃出浴,引得周边男人蠢蠢欲动,而紧随其后而来的那卷活色生香雌雄难辨阴柔相济现场版春宫图,则是彻底刺激着现场所有男人的感官。

十个八个人围上来保镖还顾的过来,百十人齐拥过来时连保镖都束手无措,风小爷已被按在地上,无数双手齐上阵,风涧宇彻底崩溃了,张着嘴发出绝望的嗷叫。

保镖也急了,如果风涧宇今天真把贞操给甩在这,他们也就不用活了。

其中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急的大吼一声,甩开四边的人冲进包围圈,伸手抓着光不溜溜的风涧宇往腋下一夹,另只手还不忘拉上他的裤子,瞪着眼轮圆了胳膊就冲了出去。

何止是毁三观,八观都没了,幸好是在国外,如果是在江城,风家小爷就只能一头撞死别活了。

风涧宇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忧伤他差点失去的贞操,已马不停蹄的忙着查有关苏烟韵的一切,然后在第一时间,让欧洲这边把有关苏烟韵的事‘瞧瞧’透露回江城。

他就一头扎到非洲某个原始部落躲避暴风雨去了,当然,事情的始没便以电话的形式完完全全告诉他老子,让风老爷了给他擦屁股去。

江城月家有关苏烟韵的身世也在第一时间传回,包括她在孤儿院的所有。

苏烟韵本身并无残疾,而有关她的记录显示:她是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被人直接放在孤儿院门口,身上除了包裹的棉被外,只有张塞在她怀里的纸条,上书:请善待这个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。

所以孤儿院那边猜测,她应该是被抛弃的私生女。

……

夕阳已完全落沉没在海底,一波波的浪涛扑打在孤岛边竖立的巨石上,轰鸣声不绝于耳。

黑夜来临,月宫里悬挂着的各色风灯亮了起来,在缕缕晚风中摇曳生姿,宛如满天的星辰,璀璨却透着无比寂寥。

“怎么忘的了——”月炎泽抬起头,看着窗外的灯光悲戚溢满了苍老的面颊:“老爷,对不起,如果当年我没有因着一时心软而任由少爷逃走,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……”

“不怪你”月傲天的身子仿佛悬在夜风下的风灯,瑟瑟发抖:“一切都是命数,二十五年过去了,可直到现在,我每每都是在洛衡支离破碎尸体的梦境中醒来的。”

“如果当年我没有强迫他去娶别的女人,也就不会发生车祸,是我的孤傲不可一世害了自己的儿子”

“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,所以这么多年,偌大的月宫只有我这孤老头子一个人,到了今天,我又何忍心在去拆散宛白。”

“这孩子的脾气比他父亲更加执拗,现如今他一门心思扑在苏烟韵身上,如果我有丝毫的不满,只怕就会激起他的反感。我在承受不起一次失去了,算了,由他去吧!”

月炎泽深深垂下头,满脸惋惜和不甘,却终是什么都没在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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