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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短篇 > 情似穿肠毒药 > 第15章 他没在A大念过书

情似穿肠毒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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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到这里,司照水的脸色有了些许动容。

良久,他低低叹了口气:“晴柔,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?”

我抬起头,不能理解的望着他。

“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?是你今天不会娶徐安然呢……还是我爱的那个人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呢?”

我觉得他可笑极了。

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何必再在这里和我惺惺作态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他望着我,将千言万语融化成三个字,吐露出来。

我听了,忍不住笑出声来,笑着笑着,脸上全是泪水。

“你以为我会想要听到你道歉的声音吗?”

我问他。

“我知道你不想听……”

他说的倒是明白。

可惜,他做事的方式并不如他口中的话那般明明白白,让人一目了然。

“司照水,既然你都知道,又何必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?”

“李晴柔……”

他揉了揉眉心,似乎有些有些烦躁。

过了会儿,他抬起头认真的望着我,向我说了这么一番,我做梦都没有想过的话。

他说:“李晴柔,我大学是在国外念的,或者说,我从小学起就是在米国度过的,直到毕业后,我才回国内接手的公司,我从未在国内或者说A大……留有任何痕迹,你懂吗?”

他根本不知道这番话对于我而言,意味着什么。

我几乎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,凝固在一起了。

我发疯的扑上前,拽住他的衬衫,拼命撕扯着面前的男人,整个人颤抖着蜷缩成一团。

在他面前,声带祈求道:“告诉我,你是为了不让我阻止你和徐安然在一起,而诓出来的谎话骗我的对不对?”

他烦躁极了,一把将我搂在怀中,按倒在身后的床上。

骨节分明却又冰凉的五指,在我面颊上,缓缓滑动,用修长的手指勾勒着我过分凄美的容颜。

“我没有必要骗你,甚至……在昨天晚上之前,我一直以为,你爱的是我,我一直以为,你当真爱了我三年。”

他说着,一只手狠握成拳,砸向了床后的木制背靠。

一瞬间,他的手变得鲜血淋漓。

“徐安然是我的初恋,我答应过要娶她,这是事实!可李晴柔,你又何尝不是真的可恶?”

“你为了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存在的男人,嫁给了我,用蛮横的高高在上的姿态闯入了我的生命中,毁掉了我的一切,然后你将其赋予爱情的名义,等我真的开始慢慢爱上你的时候……你却告诉我,你不过是认错了人罢了?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。”

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!

一句话,几乎让我眼前一暗,颅内嗡鸣作响,分不清现实与虚幻。

他骑坐在我身上,开始解我睡衣的系带。

睡衣我昨天晚上趁他睡着后偷偷穿上的,因为我害怕,早上起来后,会被他发现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。

“司照水……”

我反应了过来他在做什么,连忙拽住他的手,拼尽全力阻止着。

“你说过你爱我的,你还说让我给你一个孩子……”

他低下头,认真的凝视着我,呢喃道:“甚至在昨天,你得知此事之前,你还是愿意我碰你的,李晴柔,你怎么这么狠心……”

他的那句狠心,连同他悲凉的眼眸,让我的心控制不住的一颤。

就在这个时候,他成功趁着我发愣的时机,将我的睡衣脱下来丢在了一边……

一场情事显然是避不掉了!

我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,盖住我身上的针孔。

将我整个躯体包裹在里面,与此同时,我舔了舔嘴唇,试图和他打商量:“拉上窗帘,快点……只要你拉上窗帘我就同意和你做……”

他误以为是我害羞,不愿意在白天将身体展露在他面前。

唇角牵起一笑,在我眼前,他依言下床,将透不过光的窗帘紧紧拉上。

在这一刻,在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屋子里,他再次抹黑上了我的床,将我压倒在身下,滚烫的躯体纠缠着我,一起抵死缠绵……

一个小时后。

司照水接了个电话,拧着眉,从我身边离开。

他离开前没有说一句话。

我套上被他扔在一旁的那套睡裙,站在二楼的窗口上看他。

看他潇洒的身影,一气呵成从我的家中离开。

这一天,也是农历腊月初八。

以及他和徐安然的新婚之日。

我坐在屋子中,看着面前白茫茫的一切,心里空落落的,整个人被疼痛刺激到了麻木。

这一次,我才觉得自己好似一个小三,一个和前夫离婚了依旧纠缠不清的小三。

而现在,这个男人在临幸完我之后,就要去迎接他的新人太太了。

此刻,空洞着双眼,不住的思考着司照水一个小时前和我说的那番话,他说自己从小是在国外念书长大的,而A大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
我一遍一遍的用手在地板上写着那首诗:“泉眼无声惜细流,树阴照水爱晴柔……”

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片刻的救赎与安宁。

可是不够,还不够……

我写到指甲尽断,写到手指渗透出鲜血,写到地上血迹斑斑,我依旧没有办法从这场噩梦中苏醒。

泉眼无声惜细流,树阴……照水他不爱晴柔啊!

他根本不爱李晴柔。

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,任由病痛将我吞噬。

身体里的细胞一个个都在叫嚣着疼痛,而这种痛集结起来,又不断的分裂出新的疼痛。

我的心上,身上,无不是一个由痛楚组成的炼狱。

而我,则是这个炼狱中关押着的犯人……

我穿着纯白色的丝质纱裙,看到下体流出来的鲜血,将裙子染成醒目的红。

农历腊月初七,我的生命定格在这一天,我最终也没有来得及度过这个二十四岁的生日。

都说本命年多坎坷,而我却用生命验证了这个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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